……【AC】尘埃闪烁（第六章上）

我根本什么都没做就是分成两段发出来了而已……真的要被气吐血了，垃圾（掀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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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正在欣赏一幅绘画，关于人类自相残杀。”

“大家一直这么做。”他回答。

“为首的人拿着一柄长矛，上面穿着敌人的头颅，”他扫了量表一眼，上面的指针只在微微颤动，“和婴儿的尸体。”

“它是不是挂在国家美术馆？”

几个指针全部摇晃到了红色区域前。

“这幅画的颜料是用动物油脂调和的，”一枚指针退了回去，“它的作者正现场作画。你能闻到荤油的气味。”

“有点恶心，虽然我不明白为什么还没有人举报它。”

“你结婚了，”Ezio继续说道，“有几个孩子。有一天你回家，发现其中一个坐在羊毛地毯上哭泣，另一个在戳一具狗的尸体。”

“狗是哪来的？我没钱买它，这些小恶魔应该为此进监狱。”

指针动了，但不在区域范围。他……它没有注意到羊毛地毯的问题，而只关注在了狗身上。

“你罚了两人禁闭，直到你发现这条狗是电子狗。”

“喔，”Clay说，“这就解释得通了。”所有指针都归回了零。

“但为时已晚，你的孩子遭受了心理创伤，你的妻子决定和你离婚。”

“就因为一条电子狗，”他感叹道，“还不如因为一台车载电子狗呢，我们几十年的感情啊，就这么烟消云散了？”

Ezio无语地看了他两眼：“你在看一部战前的纪录片。影像中，厨师正将一只龙虾扔进沸水。”

“据说那东西很好吃。”Clay虽然这么说，指针却迅猛地跳到了红色区域，标准得连Ezio都有些诧异。

“他身后有数个玻璃箱，里面都是待宰的动物，包括海豚。”

“难以置信，根本不会有人吃海豚。其实你根本不需要我回答对吧？你只要根据我的条件反射或者什么，激素水平反射神经的，就能收集数据，然后判我死刑。”

“这是必要工作，”Ezio挪开纸张，“你心里清楚。”

“你们怕误杀人类，或者说，给自己找个适当的借口，从来不担心仿生人是否无辜，”他幽幽地说道，“人类可以坐在审判席上争取权利，而仿生人一旦遭到鉴定，就会被强制关机。你知道不停死亡是什么感觉吗？”

“安静，我们的测试还没做完。”

“我偏不。如果你操作失误，可能会被政府辞退，丢了工作会很辛苦哈？被辞退的仿生人你见过没有？说实话我没见过，因为它们一旦失去作用，就会被——”

“闭嘴，先生，否则我就以妨碍司法的罪名把你逮捕。”

“那也比被鉴定成仿生人好。你一直认为你是人类吧Auditore先生？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的记忆都是别人植入的，那些喜悦，那些痛苦，家庭，爱情……它们都是假的，你能忍受吗？你能认得出自己本来的面目……唔！”

翻倒的椅子扯断了电线，整个监控室霎时陷入一片黑暗，只有原本照在Clay眼睛上的光束还在发光。Ezio竭力平复着呼吸，沉声说道：“放手。”

Altair的手缓缓松开了；他点起警用手电，直面Ezio站着，脚下还毫不耽误地踩着Clay。

Ezio望着他的眼睛。四周光线太暗，他只能看到它眼球反射出的点点光芒，像黑夜里香烟的火光。

“对不起。我会去申请心理治疗。”

“没关系，”Altair想了想，接着说，“但是如果你认为我会相信关于心理治疗的鬼话，就有点太蔑视我的智商了。”

Ezio哭笑不得，只能捏着鼻梁说道：“这些事之后再说，我们先离开这里，把这个狡猾的小混蛋带上，我可不打算再伺候它了。”

沉默，然后是Clay凄厉地嚎叫：“非法解剖别人的仿生人是重罪！！”

“看来你知道自己要去的地方了，”Ezio笑眯眯地俯身拍了拍他的肩膀，引得Clay惊恐地向后缩去，“我说过我不想为难你，但你看来不那么领情。”

“这不公平！！Shahar和Shalim都没有遭受这样的对待，这不公平！”他开始拳打脚踢，试图抗争自己的命运，虽然效果不尽人意，但也给Altair造成了一定的困扰。

他踢了踢他的小腿：“做个好孩子，还是拗断你的四肢，自己选。”

“所以那家伙真的是Shahar，”这边，Ezio开始录入刚刚的录音，“很好，有了这份供词，就不用担心那些资本家对着那团废物赖账了。”

想到那台被炸弹压缩成拳头大小的金属块的仿生人，Altair有点好奇，Clay究竟要被送到哪里，让他宁愿变成块垃圾也不想去。

“哦，就是发明这份量表的人，”Ezio开始收拾东西，这回换Clay央求他把测试做完了，“莱昂纳多·达·芬奇，警局的仿生人专家。他是个有趣的人，你会喜欢他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