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AC】尘埃闪烁（第五章）
本章出场：Altair、Ezio、Lucy、Clay（和死在过场里的Shahar
修改旧文唯一的好处就是感觉自己真的有些进步……但还是好痛苦啊呜呜。以及控制不住想摸这篇脑洞的手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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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Auditore先生，”她冷淡地说道，“几日未见，没想到你就要结婚了。”
“人生总是充满奇迹，”Ezio面不改色地说道，“所以你真的不打算做成这笔生意了”
穿着白色风衣的年轻主管瞪着他，充满疑虑地扫了不远处那台仿生人一眼。她不确定Ezio做了什么，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公司的安保系统可以超常发挥，想到这里，她又给了那个犯错的销售员一个眼神，害得对方瞬间咬紧嘴唇低下头去。
“枢纽十七型暂时不会对外销售，”她将手插进衣兜，“尤其不会卖给你。”
“喔，这样的商业歧视不犯法？”
“在我怀疑你钓鱼执法的情况下，不。”
“你这样质疑我们之间的感情很不道德，要知道，那些殖民地上的人脾气可不怎么好。”
“不要以为我们没有情报系统，Auditore先生，”她挑剔地看了Altair一眼，“如果你们都能走在一起，光复地球就不再是梦想了。”
Altair百无聊赖地盯着他俩，仿佛正围观孩子间的吵架。Lorna不安地望着他们，脸色是妆容无法掩饰的苍白。
“真的不卖？”
“你可以试试其他型号，它们同样能为你的移民生活带来快乐。”
“既然枢纽十七型的问题已经无法掩盖，何不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？”
“这不是问题更不是缺陷，对仿生人一窍不通的家伙没有资格加以评判。”
“我和仿生人打交道的时间应该和你一样多。”
“我为他们创造生命，”她挽起耳边的短发，“你只是在杀害它们。”
“Lucy，我们可是老交情了，在给你们公司抹平丑闻上，我们不是一直合作愉快？”
“Auditore警官，”她冷笑着加重语气，“注意你的言辞，猎杀仿生人是政府的要求，可不是我们的。Lorna？送客！”
他们走进停车场。
“你对她很了解。”Altair评价。
“一说到她心爱的公司和研究她就会这样，”Ezio耸肩，“我和她见过两三次，基本都是不欢而散。不过这么气急败坏我也是第一次见……”他搓了搓手指，遗憾地发现自己忘记去买烟草了，“恐怕枢纽十七型的问题已经超出她能控制的范围。”
“她对维护公司荣誉看得很重。”
“那当初就不应该把残次品投入市场。”
Altair发动车子，Ezio取出刚刚完成的量表。
“有几个参数不太准确……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强迫唤醒造成的意识混乱。”
“其他呢？”
“只能证明这量表能用，”Ezio浏览着那些指数，“也许我应该找个真人测试一下作对比，一会吃午饭的时候——”
“等等，”Altair突然说道，“安静。”
Ezio顿住动作，扭头看他。
“后备箱里有一枚炸弹。”他冷静地开口。
“什——么？”
“我加速或者减速它都可能会爆炸，”Altair看着前方的路，平稳笔直地向前行驶着，“你有处理炸弹的经验吗？”
“我只能说学过。”
“呼叫警局？”
他深吸一口气：“保持这个速度不要动，往没有人的地方开，如果我喊‘危险’你就跳车，现在我先试试。”
“试什么？”他条件反射地看向他，却发现Ezio径直拉开车门，在陡然灌入的风中，抓着门把手走了出去。
“你疯了。”他打开领口别着的短距离通讯器，语气有些奇怪地说。
“总要检查一下是不是真的。”Ezio的声音化作电流传来，不怎么严肃，却带着股别样的认真。
“你希望我是错的？”
“无论从感情还是现实上来讲，当然。”
Altair看向后视镜。Ezio已经挪到了车的后方，此时正在试图缓慢地打开后备箱。他没有准备任何防护措施，Altair心想，连条安全绳都没有。
“但不幸的是，”他有些艰难地喘了口气，半个身子踏进后备箱里说道，“你是对的。提醒我不要和你玩牌。”
“你能把它拆掉？”
“总要试试。”
“不自量力的后果是恐怖的。”
“水银定时炸弹，我们等不到救援。”
Altair沉默了。
“别给我塑造安静的作业环境，那让我紧张。”
“你故作轻松的语气，同样也让我紧张。”
“那我们一起紧张地冲进垃圾堆，如何？”
Altair微不可查地笑了笑：“你竟然没有给车辆安装自动行驶系统。”
“我不相信机器，尤其是仿生人和他们那些拥有自主权的小玩意。”
“现在说这个似乎有些不合时宜，但如果这里有一名仿生人。”
“非常不合时宜，你们这些外星系的人就是习惯让仿生人去送死。”Ezio似乎在嘴里叼了什么东西，以至于说的话都有些模糊。
“外星系的人类也是从地球移民过去的。”
“仿生人也不过是一类心志不够健全的人。我追捕它们，是因为它们犯罪，而奴役它们，”他想了想，“只能说明人类不过如此。”
“它们之所以成为罪犯，”他将一只手从方向盘上移开，摸向腰间，“是为了追求自由。”
“我之所以成为赏金猎人，”他几乎整个钻进了后备箱，连片衣角都看不见了，“是为了找份工作。以及，你真的太不会聊天了。”
他握住枪柄：“Ezio。”
“嗯？”
“如果我喊‘危险’……”
“唔……有点难说。出问题了？”
“你就当做没出问题，专心处理那枚炸弹吧。”
“交给你了，搭档。”
“你也一样。”
这片废墟的历史比城区更古老。在那次战争之前的几次战争中，它都发挥了巨大的作用。因此在最后一次战争中，它是第一个被轰炸的地方。
灰色的蘑菇云朵在高楼大厦中升起，接着向四周扩散出无穷无尽的孢子。它们蒙在玻璃上，挂在金属上，披在人身上，像某些童话书里的插画，植物将侵袭这个世界，四处都是无法逃脱的苍翠绿色。
——四处都是无法逃脱的晦暗阴霾。
古老破旧的屏幕闪烁了一会，吱吱嘎嘎地宣布停止运作。一双手摸向它，又使劲拍了拍它，嘴里冒出一串不适宜书写出来的咕哝。但这还没完，接二连三的，四周所有的屏幕都失去了信号，连仅供照明的应急灯也开始忽明忽暗地闪烁起来。
“我说什么来着？”一个声音在黑暗中响起，“不要对电子产品抱有太多期待。”
“这么多年后还能运作，也不能苛求它太多了，”手的所有者笑了笑，紧张地咽了咽口水，“政府又不按效率付你们工资，何必动作这么快。”
“可它按小时算，工作结束以后我还有很多事要干。”
“黑市今天的烟草配给已经没有了。”
“你在激怒他。”另一个声音仿佛带着怜悯般说道。
“他说的没错。”
“不过对我来说这是好事。”
“没人逼你忍受烟味。”
“为了你我只能忍着。”
“有趣，我甚至还有些感动。”
“这是你应该做的。呼吸辐射尘已经足够导致癌变了，不明白你为什么还要再增加更多致病因素。”
“嘿，两位，”房间的现有主人尴尬地咳嗽了两声，“在单身狗面前秀恩爱不太道德吧？”
“单身狗是什么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我们能不能依此为证据指控他是仿生人？”
“不能，醒醒。”
“……杀手不是我派出去的！我只负责收集消息而已！”
“哦，现在大概可以了，动手？”
“不自我介绍一下？毕竟我不想就这么把你的眼球抠下来查编号，那太血腥。”
“Clay，”他耷拉着脑袋，萎靡地说道，“Clay kaczmarek。你们可以出来了吧？装蝙蝠侠很有趣？”
“蝙蝠侠又是什么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我还以为你至少会比我博学一点。”
“并不包括这方面，”他说完，抓住了他的手腕，“闪光弹，不错的主意。”
Clay瞪大眼睛，恐惧地望着Altair叫道：“你什么时候过来的？”
“行业秘密。”
“别信他的，我们行业没有这种秘密，”Ezio从另一个方向现身，一边试图将灯光调亮一边说道，“倒是你，手伸得够长，警局都被你渗透了。”
“那是误会，有人付钱让我做那些东西，它们被用在哪我一点都不清楚。”
“说得我都要信了，你呢？”
Altair扯扯嘴角，拿出手铐把他铐住，提起来扔到Ezio面前：“先做测试，其他的可以慢慢研究。”
Clay终于彻底放弃了抵抗：“你们这对狗男男。”
“我不养狗。”
“是，你有只羊，我知道，叫彼得鲁乔，”他笑了笑，“我还知道它为什么叫这个名字。你搭档知道吗？”
Ezio停住了开手提箱的动作。他将双手摁在搭扣上，抬头注视Clay。后者打了个寒颤，乖乖把嘴闭紧，还做了一个密封的动作。
Altair抱着胳膊站在他们身边，询问似地歪了歪头。Ezio摆了摆手，依次取出测试的贴片贴在他脸上，和颜悦色地说道：“我不想为难你，我们互相配合，这就能很快结束。”
“等你结束，”他虚弱地笑了笑，“我的生命也结束了。”
Ezio没理他，只是拿着仪器说道：“我将描述一系列社会情境，你需要对每个情境立即作出反应，越快越好。当然，我也会对你的反应计时。”*（原著句）
“发明这东西的人，一定是个冷血的魔鬼。”
Ezio看了一眼指针，它们一个都没有动。
“也许吧，”他说，“反正仿生人都是这样的。”
